昭华呵呵笑着,扬起他好看的眸子。“此事还要拜苏恒所赐,诬陷我在幽州献画是假,让易侯对我生厌,不与重用。人总不能都把路走绝了,我这不是另谋生路吗?
我相信只要我兢兢业业,爱民如子,终有一天,不会被那些宵小之辈诬陷,他们也会无所遁形。”
昭华皮笑肉不笑,一双桃花眼像是饿狼一样闪烁着精光狠狠剜了一眼苏恒。
若非易小公子和公主在场真想把苏恒结果了,屡次与自己作对,像个尾巴一样哪里都摆脱不了他。
苏恒知这番话是说他,也不戳破,同他一样打哑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若行的正端的明,会有人诬陷与你吗?你不要左右而言他,究竟让我们来是何事,不然恕不奉陪,没空和你叙旧。”
易行云一脑门子汗,苏恒要么就是冷面不说话,要么就是语不惊人不罢休,此处昭华的地盘,可是由不得他们胡来。不由扯着他的袖口,让他别说话。
“稍安勿躁,我让你们来定然有事,此事非同小可,你们算是摊上事了。”昭阳狡黠一笑,随即拍了怕手掌。
两个衙役领着一人上殿,那人穿着粗布短衫,年过四旬,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露出贪婪狡诈的光芒,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再加上他那独特的山羊胡。
苏恒脑子嗡的一声,不是魏甲的军师吗?昨晚还同他交了手,他们素为匪患,怎得会来到府衙自投罗网。
昭华白嫩脸皮一抹,打开了官腔。
“周老头,尽数将你所闻说与本官。”
周老头匍匐在地上,贼溜溜的望了苏恒他们一眼,冲着昭华恭敬道:“启禀大人,昨日老小儿夜急,深更半夜赶往后山方便,忽然听闻有人在我家院前低声交谈。老小儿忍不住好奇心便设柳梯在柳荫中,登之窥探。
谁知外面站着一帮年轻人,个个器宇轩昂,形貌昳丽,不像寻常老百姓。
见他们带着挖掘工具,身后还放着一个大箱子。我见为首的墨色青年,打开箱子里面赫然堆放着古时青铜器,老小儿少年和父亲见过不少古物,一眼看出哪些都是古物。吓得不敢作声,原他们一行人竟是倒斗之人,专门干些有损阴德之事。”
“不久他们便来到客栈中休憩,老小儿知君上最为忌讳此等人,这才禀报府衙大人,愿大人秉公执法,好好惩戒他们一番,以慰哪些被惊扰的古人。”说罢又对着昭华连叩三个响头。
小七闻言,怒火中烧,一脚将周老头踢出数丈远。“老骨头,血口喷人,你等贼子竟敢颠倒黑白,这些古物和我们没甚关系,魏甲怕我们率先告秘是不是让你先来反咬一口。”
小七盛气凌人,众压抑知晓她身份尊贵,无人敢阻拦。那周老头,一把老骨头了方才被小七一脚踢得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