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贵太妃年纪也大了,也不知道嘴上积一点福德。”永宣帝将看完的奏折扔到一边,发出极响的声音:“难怪报应都到了顺王的头上,还要叫顺王妃假孕,来更好地撺掇施大将军。”
“皇上,方才太后娘娘派人来说,晚上在慈安宫定下了接风宴席,需要皇上出面。”何长喜不敢接话,在旁边静默了半晌,等永宣帝自己将奏折放好,才放心说了话。
“朕知道了。”永宣帝听到自己要和施贵太妃同桌而食,就不由得露出厌恶的神色:“你等会儿告诉御膳房,叫他们多准备一些茶点。”到时候用晚膳的时候,他就可以少吃一点,早点跑路了。
“苏容华现在如何?”永宣帝想起苏容华,就开口问道:“可有被影响到?”
何长喜赶紧回道:“苏容华并没有被影响到。施贵太妃回去之后,苏容华去祈佛殿烧了些自己写的经书,又烧了一炷香,就回去了。”
“苏良人不是在为苏容华抄经书么?”永宣帝微微蹙起眉头:“你回去告诉苏容华,以后不要亲自抄经书,小心抄坏了眼睛,也累着了皇嗣。”
因着施贵太妃进京的蝴蝶效应,永宣帝最近收到的奏折多了一大堆,看着就很让人烦躁。
“你下去吧,无事不要来打扰朕。”永宣帝心情颇为不快地吩咐道:“记得将新进的新奇玩意送给大皇子和二皇子。”
何长喜诺诺应下,不敢再去烦扰永宣帝。一直到下午见到陈嬷嬷,何长喜才硬着头皮进去回道:“禀皇上,已经到了该用晚膳的时辰了——奴才已经将轿辇给准备下了。”
永宣帝点点头,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坐上了自己的龙辇,直奔慈安宫而去。
等到了慈安宫,永宣帝就在口遇见了施贵太妃一行人。
施贵太妃下了轿辇,就见侧面明黄黄一片,是曾经自己最为向往的颜色。
见着永宣帝,施贵太妃到底不敢犯大不敬之罪,只好领着顺王给永宣帝行礼。
永宣帝摆上虚假的笑意,对施贵太妃说道:“贵太妃和顺王免礼吧,来京城一趟不大容易。”随后看一圈,询问道:“怎么不见顺王妃?”
“许久不见皇上,真是和当年有着天翻地覆一样的变化。”施贵太妃上下打量了永宣帝一眼,笑道:“至于顺王妃么——被柔昭仪拉过去聊天谈心了。”
正说着,柔昭仪就和顺王妃乘坐着轿辇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