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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

也许是有了共同的秘密,也许是通宵打牌打出了交情,当太阳重新从地平线上升起时,原本格挡在a组第7小队成员之间的那面无形的墙壁就像冰雪消融一般融化掉了。唯一的女生梁倩本来还有种一夜之间被四个男生排挤了的错觉,等知道来龙去脉后,同仇敌忾的情绪让她迅速地和队友们站到了一起。

“放心,我研究过案例,像那个傻x的这种情况,哨向法庭肯定会判他蹲至少十年,而且刑满以后心理测试不合格继续接受监控。”

“受易感期影响才导致的失控行为不会成为减轻处罚的条件吗?”白源确认地问。

梁倩肯定道:“不会。每个成年哨兵都知道自己大致的易感期,他在明知道易感期的情况下不采取任何自控措施,就是故意放任自己危害别人。”

童应听完吹了声口哨直呼内行:“姐姐,你选修的是什么专业的课程啊?”

梁倩自信地笑道:“法学。你们呢?是准备毕业以后接受塔的定向安排,还是有自己的学习方向?白源,你应该是有明确目标的吧?”

闻言,邃敬想起了白源平时总是在阅读和抄写的那些书。

整个小队的人都跟梁倩有着同样的猜测,然而白源却摇了摇头道:“我原本是有一个规划,但最近我的想法变了,所以之后可能会调整学习方向。”对此,他没有细说下去。

于是其他人继续交流自己的未来规划。

方柏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在进修心理学方面的课程,因为据说向导在心理医生这行比较吃香。”

童应则说:“我嘛,反正就这样,随便选几科凑够学分,然后等塔分配吧!唉,要不是哨兵向导被禁止参与任何普通竞技项目,我真想念电竞专业,每天打游戏,爽!”

“不好意思,电竞专业不是学习打游戏的专业,建议你回塔以后有网了自己搜索一下。”方柏华笑着,转向邃敬问:“邃哥,你呢,未来有什么打算可以说说看吗?”经过昨夜一役,他与童应对邃敬的称呼都改了。

“没打算。”邃敬兴趣缺缺地站起来,“休息时间结束了,集合吧。”

目送邃敬潇洒的背影,童应开玩笑地说:“唉,这就是毕业以后搞不好要继承亿万家产的人的枯燥生活吗?慕了慕了……”

这话逗得梁倩跟方柏华都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