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洋:“……”
意识到事态严重,不是自己耍少爷性子的时候,柳洋回忆了一下,不太甘愿地说:“我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是有几个怪人接触过我,还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地下集会,但我去过两次觉得太傻x了就跟他们断了联系。”
“地点?”邃敬问。
“驼峰山附近的一个别墅,门牌号我也记不清了,都两年多以前的事了,再说他们也不一定还在那边活动。”柳洋从手机上调出地图,大概画了一个范围,“这不是我敷衍,当时是他们的人来接的,我对这种小事根本没太关注。”
这起码有了个方向。
得到想要的东西,邃敬跟着哨向监管局的车一起往驼峰山出发。至于柳洋,虽然他自称没有加入过反塔组织,但以防万一,监管局还是留下两个人暂时贴身监视他的行动。
从两江塔赶去驼峰山的路很有些距离。
邃敬等人还在路上时,晚上七点整,反塔组织的直播再度开始了。一名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被戴着面具的反塔组织成员拖到镜头前。
“接下来我们会给他注射组织最新研制出来的进化药剂。有潜力的人会获得特殊能力,废物嘛……”拿着针筒的那人耸了耸肩。
镜头里,针头毫不犹豫地扎进中年男人的血管,随着针管中的液体逐渐减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张脸都成猪肝色。当反塔组织的人放开中年男人时,他几下翻滚挣断了捆绑他的绳索,但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倒地不起了。
“失败品,下一个。”
“喂,老大说了要半小时一个,不然速度太快人质就不够了。”
“哦哦,我忘了。”
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一唱一和,予希団兑其中拿着空针管的那个凑近了镜头道:“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会再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对了,如果有哪个人质的家属不想让自己的亲人赌进化概率的话,就想办法让哨向监管局放了这半年来抓捕的我们的同伴,就这样。”
白源看到邃敬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泛白了。
邃瑶的体质如果能觉醒,早该觉醒了。这些人的药剂如果打在她的身上,多半只会发挥毒药的功效。
在他们赶到骆驼峰的途中陆续又有五个人被迫接受了所谓进化药剂的注射。其中四个人和中年男子一样死亡,一个小男生觉醒成了哨兵,但精神体看上去极其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