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的。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双眼惊恐,拼尽全力的呼吸,每次吸气男孩的胸脯都会塌下去一大块,骨头一根根突出来,气流在鼻腔里发出尖利的哮鸣,他的眼睛往外凸,全身的血管像一条条从皮肤里拼命往外钻的虫子。
外面的雷声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响,盖过了男孩痛苦的喘息声,也盖过了女孩拼命砸门的声音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一道又一道闪电把屋子照的比白昼还亮。
房门被锁住,力气用尽的女孩顺着铁门滑下来,她踉踉跄跄跑进屋,地上的男孩蜷缩在地上,每次呼吸都会从嘴角鼻孔里淌下一条条细细的血线。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风雨声也越来越响,小北屋那根蜡烛燃尽后熄灭,房门锁着,窗上安装了防盗的铁栏杆,所有的声音都闷在这个密不透风的黑暗的屋子中。
没有力气的女孩吃力的抱着痛苦的男孩,男孩的头枕着她的腿,嘴角和鼻孔躺下来的血线滴到她的手上。
这种痛苦持续了很久,男孩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渐渐的那喘息声微弱了,怀中的身体一点一点变凉,凉了之后又一点一点变的僵硬。
原来死亡是这么一个过程。
“又做噩梦了?”。
叶熙摇摇手里的香槟,喝了一口后点了点头。
叶笙拿来披肩围在叶熙身上,她穿着一身白色高定礼服,大片的白色裙摆垂在地板上,栗色的波浪卷发垂下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叶笙一向是很美很美的,从前是出水芙蓉的美,现在是艳压群芳的美,她解下手腕上沉甸甸的钻石手链,随手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