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铜镜里,照出她头上精致的凤冠。
嫁衣上绣着南海的珍珠,又大又圆,价格不菲。阿涩看着这样的自己,有点恍惚。这是什么,自己没有这段记忆。
正要转身出门,红色的帘绸晃动起来,阿涩清晰感觉到,身后有人。
那人从后面环住她,在她耳畔轻轻笑着:“姐姐,好久不见,可曾想我。”
阿涩浑身僵硬,动弹不得。那人却很高兴,亲昵的抱着她,自顾自的笑起来:“早就想看姐姐穿嫁衣了,真美。这么多年,姐姐难道一天都没想过我么?”
阿涩看着铜镜里,映出的俊美面容,肌肤雪白,丹凤眼下,一朵小小的花,他闻着阿涩的气息,带着几分怨恨:“我很想姐姐啊。”
阿涩动了动手指,到底没有动手,只哑声道:“言生,你该叫我母亲!”
谷言生闻言,伏在在脖颈出低低笑起来,语气慵懒散漫,眼光犀利狠绝:“你又未曾生我,怎么会是我母亲。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妻子。好阿涩,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执着。”
阿涩抬手欲推开他,却被他反手制住,压在桌上。
“放开我!”阿涩略微激动,气息不稳,眼里的平静被打破。
谷言生却高兴极了,抬手轻抚她的脸:“阿涩,我真喜欢你失控的样子。”
阿涩就那么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心思各异。
“这里的障是你的手笔?”
谷言生不悦:“姐姐真是败兴,好好的二人时光,不与我情话绵绵,倒是想这些破事。看来在你眼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蠢货。”
说罢,他的语气都阴翳了,阿涩很怕他下一秒就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