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想上前拉人,傅北安却拉住她。朱玲感到不解,傅珍珍身后就走出来一个,脸色诡阴冷刻薄,戴着珍珠项链的女人。
朱玲认得,那是黄卓的母亲。
果然如阿涩所说,黄卓一家人都是有问题的。
黄母只看得到朱玲,并没有看见蚂蝗所说的另外一个灵魂。
她阴沉的笑,像只乌鸦:“小姑娘,劳烦你动动手,让你的朋友现身。”
朱玲恨恨不平,原来他们看不见傅北安,早知如此,就让傅北安提前上去救人了。
傅北安当然知道她的懊悔,低声在她耳边道:“楼上还有人,那个人刚才一直盯着我,我上不去。而且,我没法离开你超过三米。”
原来傅北安也如此想过,只是傅北安比她更敏锐,知道楼上有人盯着自己。
朱玲抬眼看去,只见到黑漆漆的窗户,哪里有旁人。
她于是道:“阿姨,您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搞这种邪门歪道,不怕遭报应吗?”
黄母板着一双死鱼眼,冷笑:“小丫头,年少不知事,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今日既然起来了,就乖乖听话,否则你跟你的朋友,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罢,丟给她一个瓶子。
透明的矿泉水瓶里,装着有些发黄的液体,似乎是一种油。
黄母:“让你的朋友喝下去,否则我就刮花她的脸。”
不知何时,傅珍珍手中竟多了一把水果刀,自己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只要朱玲敢不听话,她立刻就要划下去,如此卑鄙无耻,朱玲气得想破口大骂。
可傅北安拉住她,让她冷静。
“阿姨,您的心也太黑了,再怎么说,珍珍也是您未来儿媳妇儿,有什么不能摊开说,何苦如此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