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顿了一下，“你再考虑一下，我不着急着答复。”

秦鸢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当初不是嫌我学历低，不要我吗？”

“招聘的标准降低了。”殷寒觉得她吃饭的样子很可爱，很想伸手戳戳她的两颊。

“什么时候降低的？”

她觉得不太可能。

盛远是世界前五十，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降低用人标准。

“临时决定的。”他实话实说。

“呃……”他还挺会开玩笑。

“你什么时候想来了跟我说一声。”殷寒放下筷子，舀了一碗汤给她，“我给你安排。”

“我不来，你这个位置就永远为我留着？”

秦鸢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嗯，为你留着。”

“你别说这话吓我。”她皱着眉，“你一点也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还是麻烦你正常一点吧。”

她双手合一，朝他拜了拜，“你老可别这样折煞我了，我真受不起你这突如其来的好意。”

“呃……”殷寒无奈……

他倒是想正常一点，可每次话一说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

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是想着慢慢来的，但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示好。

中途殷寒接电话，没避着秦鸢，直接在饭桌上谈起。

秦鸢本来想走开，留给他个人空间，但他摆手示意了不用。

她也就一边吃一边听，都是她听不懂的日文词汇。

虽然听不懂，但他的声音是真的很苏，低沉又有磁性，不容商量的语气，显得格外的好听。

这男人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完美的地方。

简直生来就是让人妒忌的。

秦鸢感叹之余，羡慕之意显然。

这脸怎么不长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就可以当海王，广纳后宫佳丽，享受皇帝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