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不是夫人。”秦鸢无语。
“床头吵架床尾和嘛。”经理笑着,“殷总对您跟对别人不一样,您是特别的。”
他见过殷总几次,每一次都不敢多看,也没见他多说过几句话,惜字如金。
在女人面前解释了那么多,还一直纵容她的无厘头,一看就是老婆。
“你可以出去了。”秦鸢冷漠道,“再说下去,伤口都结痂了。”
都能自己愈合了。
殷寒从医疗箱里拿出消毒水,拿过她的手。
“不用,我自己来。”秦鸢将手抽回来,推开他,拿过一个创可贴,撕开,一贴。
“不就是贴个创可贴,谁不会。”
“先消毒。”殷寒看她这么粗鲁的动作,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陶瓷刮的,不是钢板刮的,不用消毒。”
秦鸢看她俩离得近,连忙将凳子往后移。
确认两人之间有一臂距离之后,她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喜欢的人重病缠身,需要我的肾或者眼角膜?”
她怀疑上次送自己去精神病院,就是为了配型。
“你在胡说什么。”
殷寒说完顿了一下。
自己喜欢的人确实脑子有点问题。
“那好吧……”
秦鸢绞尽脑汁的想,想出了一个结论。
还是别想了。
她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个世界是自己的一个梦,还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
殷寒见她消停了,也没有再问。
他想知道的事情,只是时间长短。
“你自己一个人来吃饭?”秦鸢在这里待半天了,就看到他一个人。
一个人,坐包厢,还是。
“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一起。”
“那上次刮台风我们还一起吃饭。”
“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