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要开车。”他轻轻摇头，“不喝了……”

“我那朋友去哪了？”

秦鸢没找到路遥。

“楼下。”殷寒谈起这个人，脸色就不太好。

他一直记得秦鸢说的那句话，路遥是她的人。

醋意到现在都还没消失。

殷寒忍不住问：“你跟她关系很好？”

“最近才好的，算是相见恨晚吧。”秦鸢答。

殷寒神色更冷，“你还给她唱歌。”

“什么给她唱歌？”秦鸢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

他提醒道：“你直播给她唱歌。”

“噢，这个啊，这个是我答应人家的，而且我也没唱歌，就弹了吉他。”秦鸢不解，“你怎么了？怎么跟我说起这个？”

“没什么。”

他总不能说自己吃醋，不想她跟别人接触。

“我去楼下看看，你要一起来吗？”

秦鸢原本是很怕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殷寒没那么可怕了，所以谈话也随便了些。

“我跟你去。”

殷寒跟在她身后，离她很近，随时准备扶住她。

——

路遥气死了。

江望野是没灌自己酒，但是其他人灌了不少，她碍于对方的身份又不能不喝。

而且她刚从别人嘴里得知，这一群都是帝都太子圈的，千万不能得罪。

她虽然不懂什么是太子圈，但这一听就惹不起。

“她不喝。”秦鸢将她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