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挡回他的手,抢过湿巾:“我自己擦。”
他眸光微闪,“其实也不用擦。”
话音未落,殷寒一个大跨步,揽住了她的腰,强迫着她抬起下巴,在她唇角慢慢厮磨。
顺便将她手里的湿巾又拿回来,他不深入,就轻轻的贴着她唇,温柔的舔舐。
秦鸢手脚一阵发软,挣扎的打了他几下,殷寒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离开她的腰。
“这样就干净了,你可以睡觉了。”他的笑容有几分得逞的意思。
秦鸢看着很生气。
“你占我便宜!”
“男女朋友之间不叫占便宜,叫喜欢的忍不住。”
“你这嘴里就没一句正经话。”
“去睡觉,再念我又要喜欢的忍不住了。”
殷寒出去之后给她带上了门。
第二天……
“你几点起来的?”
“六点。”
“太早了,以后你多睡一会,我们出去吃。”
“出去吃不健康,等你感冒好了再说。”
秦鸢有种莫名的负罪感,“我老觉得自己收了一个免费的保姆。”
衣服是他洗,饭也是他做,还经常给自己端茶倒水,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殷寒看她:“有陪人睡觉的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