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铭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玉霖不得不替青时解释:“许警官,他的意思是我们根本没有杀害齐昊然的理由。虽然昨晚闹了一点不愉快, 但我和齐昊然毕竟是四年的同学,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可能对他起杀心, 青时以前则根本不认识他。而且昨天吃过晚饭后直到现在我和青时都没出过门,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对了,齐昊然遇害的地方没有监控摄像头吗?”
许家铭摆了摆手说:“别激动,我只是根据现有信息小小地推测一下而已,没说一定是你们杀的人。监控有,但角度和光线问题没有拍到。齐昊然的死有点蹊跷,疑点比较多,所以每个可能性我们都要仔细推敲一下。”
齐昊然是失血过多而死,致命伤在颈部,有一道贯穿了整个喉咙的伤口,整个脖子断了快一半。
经法医鉴定伤口边缘呈不规则状,并非被器物割开,倒像是被什么尖锐之物硬生生撕裂或者抓破了喉管,十分不同寻常,到现在警方还不能断定具体是什么东西,所以着实伤脑筋。
玉霖疑惑道:“蹊跷在哪里?”
许家铭说:“这个目前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好了,谢谢两位的配合,今天先到这里,有需要的话我还会再找你们。”
说完就带着年轻警察走了。
虽然许家铭似乎并不是真的怀疑自己是凶手,玉霖的心情也没有轻松多少,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齐昊然呢?
许家铭没有透露齐昊然之死的细节,青时只以为是寻常的凶伤案,就道:“别多想了。人类不是有句话说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件事并不是我们的错,是齐昊然命里的劫数。我看那个警察不是平庸之辈,说不定很快就能查出真凶。”
玉霖有点意外他居然说得出这样一句还算公道顺耳的话,便“嗯”了一声:“但愿如此吧。”
这一天两人都没出门,玉霖的心里一直有些郁结。晚上九点钟他在屋里看电视的时候又接到了许家铭的电话,这位刑警大队长的声音低沉冷硬不容置疑:“玉霖,你现在马上到城西云安路39号来一趟,我有些新的发现要跟你确认一下。”
玉霖刚答应,许家铭又补充了一句:“你一个人来就行,龙青时就不用了。你是本案的关键证人,有些情况目前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
玉霖打起精神,拿起车钥匙出了卧室,青时立即从次卧出来问:“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他就把许家铭的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