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玉玺是墓主人的随身陪葬品,当然是和尸体埋在一块的。经过了几百年的沉淀,才有了表面这一层白色的钙化物质。么清宫旧藏再怎么丰富,确实不能出个元顺帝棺材
这时候,陆澄砚听到了里面的争吵,推着轮椅走进了书房。他一眼就瞧出周围的氛围不对劲,不禁问道:“小林,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这位王先生质疑玉玺是从我家出来的,而不是元顺帝大墓出土的。”林蓉看到小伙伴来了,瞬间开始反击:“因为我的曾祖父叫林定举,他就怀疑我的人品。陆先生,你来评评这个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王博臣脸红脖子粗,还在死鸭子嘴硬:“不管怎么说,这玉玺从你手上出来,就是来历不明,除非你能证明你祖上没有盗窃故宫文物!”
真是活脱脱一副【我要举报你!】的嘴脸。
“”
林蓉无言以对,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王博臣,让他这样胡搅蛮缠凭空污蔑?
倒是陆澄砚思忖片刻,回答了她的疑问:“王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本的单位在潘家园博古轩。后来这家博古轩古玩店关门了,因为博古轩背后的股东是嘉禾拍卖行,嘉禾是怎么申请破产的,大家应该都心里明白,你也因此失业。”
顿了顿,他冷冷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原本是顾世琰的属下,于是把嘉禾倒闭的错怪罪在举报者的头上。所以跑到我家来找林小姐的麻烦?!”
陆澄砚寥寥几句话,沉如醇酒。周围的人听得清清白白,再一次鸦雀无声。
林蓉顿时恍然大悟,她说呢,自己在北京都没认识几个人,怎么王博臣今天当众揭她的家世,还让她下不了台呢?原来纠葛在这里。
别忘了,顾家的嘉禾拍卖行,本身就是北京潘家园里最大的掮客之一。顾家父子麾下的马仔无数,这个王博臣就是其中之一。
“王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怎么能公报私仇呢?”林蓉微笑道。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纷纷出来帮衬她:“就是,老王,你这件事做得不地道。怎么能把个人恩怨掺杂在文物鉴定里?!”“你失业了,心里有怨气很正常,但这和林小姐有什么关系?!顾世琰的事大家都清楚。嘉禾完全是自取灭亡!”
“”
最终,王博臣无言以对,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出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