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葫黎心脏“咚咚咚”狂跳,疼得脸纠成一团,然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声尖锐的惨叫唤回了费斯兰的理智,他猩红的眼睛渐渐褪却,重新恢复黑色。费斯兰第一时间低头,摸了摸昏迷中仍然瑟瑟发抖的苏葫黎。
“陛下!”
奥斯维德手扶住晕倒的妻子,抹了一把冷汗,双膝跪地,恳求道:“请您三思。”
奈文吐了口气,费斯兰的威压对他的影响虽然不大,但总是有的。
他将晕倒的奥利尔扶到椅子上坐好,跟着奥斯维德一起跪地,劝说道:“陛下,请三思。”
费斯兰抬起眼睛,扫视四周,另外两只兽人也晕倒了,整个书房除了他们三个alha,竟没有其他人清醒着。
书房里面静得落针可闻,许久,费斯兰摆摆手,“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继续。”
“是!”奥斯维德提了一整夜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费斯兰抱着苏葫黎上了三楼,将他放到床上,小狐狸还在难受地抽搐。
费斯兰头疼地拧了热巾,提着他的爪子,小心翼翼又仔仔细细地把他擦了一遍。
最后才脱了衣服,自己进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整个人冷静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床上。
苏葫黎已经不抖了,费斯兰便安心熄灯,搂着他的小狐狸入睡。
第二天,苏葫黎被尿憋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费斯兰线条分明的胸肌,却没有了往日的旖旎心态,脑海里不断回放昨日的场景。
——还有费斯兰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