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诗诗的手在颤抖。
“你是不是在网上报了一个安装门锁的业务?”
“对。”
“刚才有没有号称开锁的联系你?”
“有。”余诗诗立刻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你有没有把你家的详细地址告诉他?”
“没有。”余诗诗急中生智,一边说一边按下录音键。
“还真是万幸。行了,简单跟你说一下,近期不管谁联系你都不要告诉他你家的具体地址,还有身份证之类的个人隐私,明白吗?”
“明白。”余诗诗的语气已经带着哭腔。
“我们派出所的人联系你,会主动跟你说你家住哪,你的身份信息,让你做确认,不会问你家住哪,你身份证号多少,你能明白吗?”
“明白。”余诗诗顿了顿说道,“请问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对方不是问你家住哪吗?就说明他其实不知道。平时多提高警惕吧,现在因为身份信息泄露的案件越来越多,尤其是针对你这种独居女性的诈骗和暴力案件。行了,我还得通知其他人,先这样吧。”
挂断电话,余诗诗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售货员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问售货员有没有卖刀的,水果刀也行。售货员吓了一跳,连忙说没有,还问需不需要帮她报警。
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帮她拿个主意,可她翻遍通讯录,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倾诉的对象。她机械地刷微信,除了公众号推送、工作群和几个代购群时不时冒出几条信息,已经很久没人和她说过话了。
还有一个康复者之家互助会的群在聊天,已经有好几百条信息了。她平时都不看个群,现在却不由自主点开,看到一群人聊得正欢。最活跃的两个人一个叫马优悠,一个叫杜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