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白的!”
“他当时戴着帽子吗?”
“戴了,小年轻都爱戴的那种帽子,正面还有个图案,挺流行的,大街上还多人都戴,我一个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个啥。”
“那您是怎么发现他是白头发的?”
“嗐!这不是我正和中介说话呢,他站我后面,把帽子摘了捋头发。墙上挂着一面镜子,我就看见了。”
“然后他又把帽子戴上了?”
“是啊,很快就戴上了。可能他也不愿意让我们看见吧。”赵大妈说道,“年轻人谁愿意让人看着自己一头白发。”
“他那帽子是什么颜色的您还记得吗?”
“深褐色吧,白色图案,图案鬼画符似的也不知道是哪国文字。”
“好嘞,就这个事。谢谢您了。”
马烁挂断电话,看着屏幕里的靳巍,他戴着纽约洋基队的棒球帽,帽子是深褐色的,中间鬼画符似的白色图案是字母n和y叠在一起的造型。
“你们看2月13号这天的监控。”马烁说道,“从九点到下午两点,把每一个没有露面的男人都记下来,不管是戴口罩的,还是戴头盔的外卖员,或者故意不露脸的,都记下来。尤其是外卖员和快递员,他们应该是先进再出,你们找找有没有没进就出的。”
三名实习警员脸上都露出苦涩的表情,这个工作不仅枯燥,而且一个恍惚就可能出错,到时候不仅没有功劳,反而还会背锅,真是个又脏又累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