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果搞不好,让优悠的哥哥发现破绽,那咱们就都完蛋了。”徐炳辉低声说道,“优悠也不可能平白无故送他手环,所以我觉得还是从长计议。”
“不行。”邦叔立刻摇头,“他俩要是结婚了,我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你说怎么办?”
邦叔用一双鼠目盯着徐炳辉,过了半响才说道:“我觉得现在的关节在那个女孩身上,如果能解决了她……”
“你他妈疯了!”徐炳辉低吼道,“她哥是警察!”
“那又怎么样?”
“你还想让我帮你杀两个人吗?”徐炳辉怒道。
“关键是办成这个事儿,死几个人,那都是次要的。”邦叔又露出标志性的猥琐笑容,“如果那个女孩出意外死了,这事没准还真就好办了。”
“你想切断他们的联系,也用不着杀人吧。”徐炳辉冷冷道,“你给杜芃换一家康养中心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带他出国呆一阵子。等他俩凉了再说。”
邦叔张开嘴巴,嘬了嘬一口黄牙,然后说道:“不行啊。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徐炳辉问道。
“是啊,我身体也不太好。”邦叔说道,“所以我必须死之前把他带走。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着急,毕竟是亲侄子。不过徐总,您也不要想着钻空子。如果我死之前这事还办不完,你就得替杜芃给我儿子两千万。否则,您就等着警察找上门吧。”
徐炳辉瞪着邦叔,过了很久才说道:“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该让我看看你手里的证据了吧。”
“你想看什么证据?”邦叔冷冷地问道。
“我上次就说了,你不能用一件破救生衣就让我帮你。”徐炳辉说道,“如果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以后咱们怎么在一条船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