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和您说过,为什么把杜芃送过来?”焦闯继续问道。
徐炳辉摇头苦笑了几下,说道:“因为他想要挟我。”
“要挟你什么?”
“让我给他虚开收据,这样他就可以找保险公司报销了。”徐炳辉说道。
“他有什么能要挟你的?”焦闯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你们刚才不是问过了?我和余诗诗出海,那时她是我的情人。”徐炳辉淡定地说道,“杜永邦看到了,他认识我岳父,所以才会打起要挟我的主意。准确地说是敲诈,敲竹杠。”
“可即便如此,他也应该那时候就敲你,谁会一个竹杠等十几年再敲?”焦闯继续问道。
徐炳辉笑了:“我也很奇怪,而且这个问题我也问他了。他说那时候他还有工作。他担心我向他们公司告发,他的工作就丢了,所以等到退休才来。”
“你答应了吗?给他虚开收据?”
“当然不可能!”徐炳辉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因为我和余诗诗的事情,上次经你们一查,已经让柴韵知道了。所以现在我没什么好怕的了。”
“这点我们倒是看出来了。”焦闯点点头,“你昨天见过杜永邦吗?”
“没有。”徐炳辉说道,“自从周一他来闹事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焦闯盯着徐炳辉,说道:“那么,请您说一下昨晚的行踪。”
“昨晚?我吗?”徐炳辉指了指自己,“我有什么被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