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毓蹙紧眉:他不会想实现当人的梦想,来到这快穿世界,最后还变了性别吧。
第一次做女孩子,他应该如何做。
突然,沉重的红木门被人缓缓推开,红盖头之下的唐毓只能隐约的看到一双黑色的长靴迈近自己。
他身穿的也是红袍,他应该就是嬷嬷口中所说的暴君了吧。
唐毓攥紧手,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别,他必须在保证见到男主之前,自己是平安的。
手腕上的镯子,登时就成了唐毓保命的武器。
掀红盖头的称,男人并没有拿起,他反而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着。好像很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在发抖。
此人,真是太过分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唐毓的紧张神态一时比一时更甚。
那人终于从酒桌子下来了。
再次迈步,这次来到唐毓的面前。
淡淡的酒气瞬间弥漫在二人的世界里,带着微醺的醉意。
红盖头被男人用手粗鲁的一掀,唐毓仿佛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抬起眸。
新娘眼波带水,颤颤的睁着眼,上挑的眼尾染着点点湿润。
水水的可怜样,仿佛被自己吓哭了。
虞戎颂对他,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