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会有两个烧鸭腿。”唐毓安抚着男人。
“唐毓?”
突然一声。
先停下脚步的是吾愉,他挡在唐毓的面前,看向走向他们陌生的男人。
遇见一个说不上来熟,但是认识,唐毓又特别尴尬的人。
贺则,那个医生。
“最近,还好吧。”贺则这人特有意思,他问唐毓的时候,看了吾愉好几眼。
意思好像是在跟唐毓说:怎么,这个看起来正经严肃无比的男人就是那个施虐狂?
唐毓:“……”
“别误会。”唐毓将吾愉拉到自己的身后。
贺则身上散发的不是什么好意,所以吾愉难免有些敌意满满。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贺则意有所指。
唐毓快速的怼住了他,“贺医生,你最近很闲,是吗?”
“是啊,毕竟再也没有像你这样的……”贺则眼神慢慢的打量着唐毓,饶有兴致道:“病人。”
说他是病人吧,他不太算。说他不是病人吧,他又确实是住院了的。
“你这样的伤患,我是没有见过。”贺则的笑声,磁性,可以很撩拨小男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