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从武连忙跪在地上,心里还没明白圣上为什么发火。
“区区宁国侯府庶女,心气倒是高,都想攀到宸王府了。”商彦面无表情的看向殷从武,“从武你糊涂。”
要不是先皇遗诏,就凭刚刚殷从武的话以及前几天圣旨的事情,他可以直接灭他全族。
殷从武垂首,把心中想法直接说出,“微臣的话句句发自肺腑,那逆女既然已经脱离了宁国侯府,而且生母如此不干不净,不配嫁入天家,恳请皇上把赐婚旨意收回。”
“你要反了么?”商彦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可知什么是君无戏言?”
一个茶盏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殷从武前额,瞬间血流如注。
“不干不净你还能这么冷静的在这里跟朕掰扯赐婚的事情?你这种小把戏,在小门小户糊弄一下没脑子的人还行,居然敢糊弄到朕跟宸王的头上来?你当真以为朕不能以这些事情处死你灭你全族,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帝王之怒的威压瞬间席卷殷从武的全身,一股陌生的恐惧他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抖如筛糠,“喂……微臣不敢……求皇上恕罪……”
御书房外的张德贵听到御书房内的动静,眼底快意一闪而过。
不一会,御书房内传来了商彦的声音,“张德贵……”
“奴才在……”
张德贵躬身在门口听候吩咐。
“传旨下去,宁国侯府大小姐殷姝除名宁国侯府登入皇家族谱,为宸王妃,即日搬入宸王府,八月初十直接于宸王府完婚;宁国侯殷从武以下犯上,罚俸半年,杖责三十以示惩戒,往后三年,其家属女眷不得靠近皇室之人,任何宫宴在这三年内皆不允许参加。”
圣旨一出,直接断了宁国侯府里另外两位及竿姑娘嫁入皇家的念想。
更是如同巨石投入水中,把宁国侯府跟宸王府荡出一大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