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喜欢看人做饭桶……啊呸,干饭王?
更何况,她敢乱吃宫里的东西吗?
想都别想……
思及此,殷姝满脸视死如归。
“父王,儿臣表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表演之前,儿臣能不能跟父王先讨个恩典呢?”
“你说。”商彦爽快的应道。
殷姝起身离席,跪在商彦面前,掷地有声的说道。
“生父殷从武在娶先母之前已有外室,此为对配偶的不忠;先母虽是侯府夫人,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殷从武却对我们母女二人不闻不问,此为对配偶不义;
在先母病逝后让儿臣在庄子上遭受虐待将近十年不管不顾,此为对儿女不慈,儿臣恳请父王能准许儿臣代替先母休夫。”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这宸王妃莫不是醉了?”
“我感觉应该是怕丢脸,疯了吧。”
“这死者哪有活者大?这不明摆着要打宁国侯府的脸面吗?”
“听说这宸王妃早就脱离了宁国侯府,其中怕是有隐情吧。”
众人一开始只是以为殷姝扭扭捏捏做个态找皇上要个恩典罢了。
哪知道一开口竟是这样石破天惊的一个消息。
大安自开国以来,从来只有男子休妻或者夫妻和离。
哪有什么女子休夫?
还是一个已经死了将近十年的人休弃活着的人。
商彦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宸王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殷姝连忙把前额点在地上,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