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两鬓花白,脸色蜡黄,嘴唇发干又起皮,饶是每天有下人给他擦洗翻身,身上还是不时的散发出一种属于老人独有的味道。

短短一个的时间,殷从武就从一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东西。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断断续续的说道,“爷……现在……只有……你了……”

张芸娘嘴角微扬,轻声笑道。

“侯爷说的是什么话?整个侯府不都是你的么?”

美人一笑,成为了整个房间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殷从武看着张芸娘,浑浊的双眼舍不得离开。

“芸……儿……”

说话间,口水沿着嘴角滑落至枕边。

“别叫我芸儿,恶心。”

张芸娘笑容一收,满脸嫌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奴家」都不自称了。

“你……”殷从武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

张芸娘迎上他的目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你的瘫痪不是因为怒气攻心的马上风,而是我在那处,塞了药……”

一阵异香袭来,殷从武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你……”

一个「你」字卡在喉咙后,他无论怎么说话,硬是发不出半分声响。

“别激动,我知道你已经说不出话了。”

张芸娘伸手扶了扶发髻,妩媚一笑。

“对了,府里的人还没敢告诉你吧,其实殷镕也是个野种。”

“看你女儿一大窝,搞不好,殷铭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