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商瑁跟荣王妃的身上都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手里捧着热姜茶,脸色恢复了正常。
商玦依然垂首跪在地上。
因为不放心,商彦还请来了太医为商瑁号脉。
手一搭上脉搏,太医就接收到了商瑁警告的眼神。
他立刻向商彦报了平安,说二王爷只是着了凉,其余一切并无不妥。
商彦再三询问,确定商瑁没问题才把太医放了回去。
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过让太医给荣王妃号个脉。
放下心的商彦,这时才想起正事。
“荣王,说吧,因为什么原因,这般折辱景王?”
商玦惨然一笑,对上商彦的眼睛,“父王,您还看不出来吗?”
都这么明显了不是?
“父王明察。”商瑁连忙把手中的姜汤递给身旁伺候的太监,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儿臣饱读圣贤书,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商玦似乎早有预料商瑁的狡辩,咬牙看了商瑁一眼,再看向商彦。
“父王,人证物证俱在啊,儿臣就是人证,需要儿臣遣人把床单这个物证也呈上来吗?”
商瑁也不甘示弱的看向商玦,“既然荣王能有本事绑了儿臣,区区证据,又何足挂齿?”
“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公然对我的王妃……”说道这里,商玦说不下去了。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从头盖到脚,他提起这个事情都觉得自己比千年王八还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商彦总算是听出了个大概。
他一声怒喝,“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