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车边护卫的是另外一人,他忍不住问道。
“咦,怎么今天没看到酒窝帅哥了?”
帅哥?
商璃不动声色的掀起了车帘,视线在张九脸上停留了几息又若无其事的放下了。
歇脚饮马时,殷姝冷眼看着张九蹲在地上生火,烧了一堆草木灰,以碎布包着,熨烫着嘴角跟眼角的淤青。
还不忘埋怨,“我说你个人,是不是有家暴倾向?懂不懂斯文?我还是你师傅呢。”
殷姝凉凉一笑,蹲下身子与他对视,“你把我卖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本来就不是斯文人。”
张九一噎,心虚的说道,“这不是没人认出你吗?而且,来到这里,咱们也要银子生活啊,总不可能天天白嫖你朋友。”
“……有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交交伙食?”
“我有交……”张九抗议,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继续熨烫伤处,“她不要而已。”
殷姝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抢过他自制的疗伤药包替他熨烫伤处。
张九看着嘴硬心软的某人,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其实你心里还有他,不然依照你的性子,昨晚知道真相就立马开溜了。”
殷姝的手一顿,“我是怕你被他知道骗了钱,到时候把你灭了,我回也回不去。”
张九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理由,“要是你真想回去,留在那边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回来?”
殷姝烦躁的把疗伤包塞回他手上,“伤口不痛那就自己来。”
说完,她起身回到马车前,灵活的跳上了马车。
张九看了还在大幅度摆动的车帘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正要站起来,被一个常服侍卫叫住了。
“大师,稍后上路,请移步我们爷的马车。”
张九看向殷姝所在的马车,特地叫了一声,“徒弟,师傅要跟主家的车,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