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小心思,“按照史大人这么说来,那我大安的皇位就只能让荣王或者景王继承了?”

史物言理所应当的点头,“荣王不贤,连后宅都治理不好,何以治天下,一国之君,理当选贤。”

“那史大人你就矛盾了呀……”另外一个年轻官员反驳道,“既然选贤,那若是嫡长不贤,岂不是又跟你刚才那个嫡长言论冲突了吗?”

其余官员纷纷窃窃私语。

“对啊对啊,我觉得宸王爷这两年入朝的表现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迂腐无能。”

“据说宸王爷前些天微服南下,替皇上解决了一直难以解决的南漠缔盟,如果说,这样都不算有能力,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算有能力了。”

“我知道史大人,他的孙女儿好像是被当年的贤贵妃认作干女儿了。”

“什么贤贵妃,据说皇上很早之前就下旨了,说贤贵妃愧对一个「贤」,早就变成书贵人了。”

慕容白站在官员中,安静得仿佛刚才第一个跳出来反驳史物言话的不是他,刚刚那个引起众人议论的年轻官员偷偷跟他对视了一眼,又立刻低下了头。

……

宸王府……

殷姝好不容易揪到了某个王爷的衣领,哀怨的看着他,“商五爷,最近你又去哪个小蜜那里歇息了,老是不见了人。”

商璃笑着把手覆上她的发揉了一下,“届时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又像踩着风火轮一样,带着玄清走得不留一丝云彩。

殷姝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狗男人,居然变得恋权势了。”

回想起在博物馆看到他那副殚精竭虑的模样,她又忍不住疑惑起来。

明明能继承皇位,他却偏偏独揽大权把皇位丢给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