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想通你缺的是什么。”
耀哉瞥了眼森漫不经心的笑容,顺从地伸出受伤的右手。
指尖在触碰到丝带的刹那,毫无征兆地收回了,他轻声细语:
“你帮我戴吧,森先生。”
这是产屋敷耀哉第一次叫他“森先生”,疏离得让人挠心挠肺。
没等对方回答,他就自顾自转过身,慢吞吞把披肩长发拢到一边。
“呵。”
掠过耀哉耳畔的是森鸥外愉悦的轻笑。
男人靠近了,连身上的香水味也一并传过来,是柑橘般适合夏夜的清爽气息。
耀哉悄悄吸了口,嘴角不自觉上翘。
此刻,他颈部肌肤上的温度是属于自己的,也是属于森鸥外的。
校医熟练地系上个蝴蝶结,低沉的声音透着清冷:
“好了。”他说。
“谢谢你森先生。好看吗?”
“嗯。”森鸥外言简意赅。
可耀哉没错过他刹那间迷离的眼神,和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