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耀哉厉声说。
话音未落,两人连滚带爬往门外冲。
“等等。”
像逗弄猫狗般,校医特意等他们离自由只差一步时出声:
“我奉劝两位不要动歪脑筋,别忘了系统里有详细的身份认证。”
森鸥外慢吞吞上前,亲切地拍拍被割脖子的男人:
“如果别人问你是怎么受伤的?”
瘦子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是,是我自己喝酒闹事,被酒瓶碎片割伤的。”
森颔首赞赏:“非常好。你们可以滚了。”
转眼,两人如一阵风消失无踪。
“哎……森先生,”耀哉抱着胳臂:“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擅长恐吓别人,你真的只是校医吗?”
森鸥外耸耸肩,满不在乎道:“谁说人生只能有一种身份?说不定我很快就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不过—”
他把擦拭干净的手术刀反手收进袖子,人畜无害笑着把耀哉困在墙和手臂间。
“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却被误认为狗男女,森某人真觉得有些委屈呢。”
校医眨眨眼睛,冰凉的手指流连在耀哉泛红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
霜与火的碰撞,耀哉敛眸一笑,顺从地蹭蹭对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