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痛得瘪着眉,似笑非笑地睨他,明知故问。
“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没让你满意,所以你生气了?”
所谓“刚才的表现”就是他和耀哉做的一切亲密举动。
很明显,森鸥外仍在逗他。
产屋敷耀哉却不吃这套,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该生气吗?森先生。如果不是这个人临时改变主意,你就打算眼睁睁看着我受欺负?”
耀哉厌恶地瞥了眼老头悄无声息的死尸,不过一秒就忙不迭别开目光。
[系统慌里慌张跳出来:产屋敷大人,你沉住气呀,马上就攻略成功了。不要吵架,不要吵架。]
啪嗒—
耀哉破天荒地按下静音键。
这种时候还一声不吭并不是明智之举。
不如说,从现在开始才是攻略能否成功的关键。
森鸥外耸耸肩,瓮声瓮气的透露些许无辜:
“产屋敷老师,通过我的吻你还没法体会吗?鸥外可舍不得让你犯险。所以—”
“所以,你在迷晕我的同时在我的和服袖子里藏了把刀。”
是的,没错。
无论是片刻前让老首领殒命的刀,还是现在插在校医胸口的刀,都是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