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产屋敷家族的后人无法预料到的情况。
如果有,也是假的。
森鸥外显然没发现耀哉的伪装,甚至觉得他惊呆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抚摸耀哉的侧脸,轻声说:
“我保证会帮你处理干净的。”
加过冰块的红酒很冷,但吻很热。
耀哉置身冰火两重天,理智逐渐抽离,直到—
“嗯……”
一阵钻心的痛感袭来。
“很疼吗?”森鸥外满眼疼惜地问:“那我再慢一点?”
“……好。”耀哉轻声轻气地回答,话没说完脸整个烧起来。
他难堪地别过头,咬着牙凝望雪白模糊的墙壁。
但男人压抑的呼吸和身体的变化那么清晰,耀哉心里急待被填满的空虚像黑洞,迅速扩大。
他抿住唇隐忍。
终于—
疼痛如潮水般散去,再度涌上的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