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哉打个激灵,遮蔽理智的迷雾正在消退,但几秒后卷土重来,更深更重。
他听见始作俑者俯低身子,凑到他耳边:
“我们需要谈谈。”
“……行。”
只要谈完能睡觉。
被森鸥外毫不温柔拽进卧室的时候,耀哉意识到了一件事:
[借酒消愁不是个好习惯。]
啪嗒—
森鸥外重重地关门上锁。
“看来你真的一直随身带着手术刀。”
耀哉轻描淡写,一边抚摸颈部伤口,一边摇摇晃晃往床走。
卧室是个好地方。
就算谈判失败,也能倒头就睡。
只不过,凌乱的床单把耀哉的记忆扯回一个多小时以前。
他的脸有些发烫,绝对是酒精作祟而非别的什么原因。
耀哉撩起和服下摆,若无其事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