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不懂感情。还是赶紧回去倾听你的那些信徒吧,教主。”
刺啦—
他放好椅子转身离去。
原位,童磨不慌不忙端起咖啡喝了口,被烫得直吐舌头。
于氤氲的热气里,目送穿白西装的男人渐行渐远。
月彦先生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世间为数不多的“异类“要一直在一起,难道不是常识吗?
很多时候,无欲无求才是最可怕的。
哗啦啦—
蓄谋已久的雨倾盆倒下。
产屋敷耀哉走在路上,猝不及防。
要瞬间移动吗?
正想着,一柄黑伞在他的头顶撑开。
耀哉回头看见不苟言笑的谷崎润一郎和唇线紧抿的富冈义勇。
“产屋敷先生,听您的同事说,您的血检好像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