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没说话,转头一口咬在恋人的耳垂上。
“啊!”耀哉猝不及防地惊叫,苍白的脸颊腾地红了,“你干什么?”
“只是‘紧急情况’?”森鸥外不满。
耀哉抿着唇妥协:“我会视情况而定。”
男人不再强求,头埋在他的脖颈里闷笑连连:“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敏感?”
“……”察觉话题滑向危险边缘,耀哉气急败坏地推开森鸥外。
砰—
“嘶—”男人的后背重重地撞在突起的把手上,倒吸口冷气。
耀哉见状残酷地笑了,迅速解开安全。
啪嗒—
“注意安全。”
“如果……”耀哉握着门把的手背青筋暴起,半真半假地说:
[如果我被烧成灰的话,你还能认出我吗?]
毕竟这个畏光的体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森鸥外才说一个字。
耀哉仓促地打断:“玩笑而已,麻烦送童磨回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