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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产屋敷耀哉对他的实力还没有准确认知。

这可不妙,意味着可能心存侥幸,在外面拈花惹草。

无惨如只高傲摆尾的白猫,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负手身后,居高临下地审视耀哉的睡颜。

男人的面部皮肤很薄,吹弹可破。几根银色发丝自然垂落,配合因浅眠不安震颤的睫毛,整体呈现美丽易碎的观感。

就像一只造价昂贵的青花瓷瓶,需要人细心呵护。

但鬼舞辻无惨的内心深处,时刻涌现想要把他狠狠毁坏的欲望。

这当然不是鬼王的错,而是产屋敷耀哉的。

就连男人睡觉时下意识戒备的姿态都引人着迷—那怀里的抱枕和腹部前微微弓着的膝盖。

无惨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哉纤细的腰身。

所谓“纤细”,是针对男人来说。

只是没等他的手触到衣服,对方猛地睁开暗红的瞳孔,惊醒了。

[该死。]

无惨不知怎么的,暗自有了这样的慨叹。

“无惨?你怎么在我房间?”耀哉带着浓重的鼻音,哑着嗓子问。

为什么嗓子会哑呢?鬼王回忆了一番,可能是昨晚被侵入思想时叫得太狠了吧。

他刚想施以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