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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仿佛在说。

耀哉打个激灵, 完全清醒。

要知道,他可不是为了享受这种亲密接触来的, 而是伺机逃脱。

该死的手铐钥匙在哪儿呢?

所幸他之前悄悄观察过,森鸥外的上衣共有三件。

黑色的西装长裤也是能藏东西的地方。

事不宜迟,耀哉的右手化作误闯林间的麋鹿,时而探进深不可测的风衣口袋,时而借拥抱紧贴男人的窄腰,摸索裤子后方。

一无所获。

森鸥外似心无旁骛,只和他做唇舌的追逐。

久而久之,也不知是麻醉剂效用没过还是亲吻过长,耀哉缺氧,头晕眼花。

他推了推森鸥外结实的胸膛,过了会儿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

“怎么了?”

“我……手痛。”

耀哉瓮声瓮气地撒娇,举起戴着手铐磨出道道血痕的左手。

此情此景,森鸥外竟也不怎么心疼,好整以暇地睇他,眼里覆一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