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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每走一步就多分危险,说不定去而复返的途中就会碰上。

“什么办法?”森鸥外将信将疑。

“站在这儿, 等我数到三,你就把窗帘统统拉……”

“不行!我不同意!”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拒绝穿透耳膜。

耀哉惊愕地抬眼注视脸部充血通红的森鸥外, 两人僵持片刻, 男人意识自己失态,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

“我听说你现在的体质不能见光,否则后果严重。”

“童磨说的?”

森鸥外不置可否, 躲闪的眼神说明一切。

耀哉气得笑了:

“你之前还不是把人家塞进后备箱,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

他刻意咬重“鬼话”两个字, 期冀能借此打消男人不合时宜的固执。

森鸥外垂着头肩膀耸动,瓮声瓮气道:

“……和你有关的事,我都不敢冒险了。”

事实上,他曾把产屋敷耀哉推向危险境地,也亲眼见证恋人失控的场面。

人总是心有所系而胆怯, 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