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沉默一阵,认真地审视他,仿佛思考提议的可行性。
“我可以大发慈悲把名字刻进你的瞳孔,如果你想尝试一下。”
“让我的眼里都是你吗?”耀哉捂着左眼,透过指缝睇他,“不必了,我怕痛。”
“哼。”明明是对方挑起了欲望又轻易破坏,无惨神色不虞,“真是没用,我能指望你什么?”
耀哉笑意吟吟地靠近,“指望我多招揽些有权有势的教徒吧。你让我上节目不就是这个目的?
“就凭你和童磨装神弄鬼的把…”
说话间,耀哉冰凉的食指毫无征兆地抵住无惨的额头,他一怔。
“你在干什么?”
“嘘,只是想证明我不是故弄玄虚。”
耀哉虔诚地阖眼,浅绒绒的睫毛如蝴蝶受伤的翅膀轻颤,配合脸颊由他亲笔,龙飞凤舞殷红的“鬼”字,至纯至艳,不可方物。
无惨呼吸一紧,惩罚的念头暂时搁浅,倒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顷,见耀哉睁眼,无惨脖子微仰,神情倨傲地问:
“你有什么高见?”
“当然是感觉到许多负面情绪。”
话音未落,无惨眸色骤沉。
难道真像童磨所说,产屋敷耀哉能察觉人们心底的辛秘。
如果是这样,他会不会也看穿了自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