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有碰到森鸥外的事情才格外明显?
太宰暗自叹了口气,叫唤两声:
“那我还有事先走了。”
“……”
“耀哉老师,你听到了吗?”
产屋敷耀哉回过神,局促地笑笑:“好,谢谢你,再见。”
太宰起身,临走前想起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掏出封东西。
“差点忘了,这是母校托我交给你的。”
耀哉不明所以地看他,眸色是久别重逢淡淡的紫罗兰。
“完育高的校长,还记得吗?”
太宰边说边在下巴比划山羊胡子,不伦不类的。
“去不去随你,但去的话也许能见到想见的人噢。”
想见的人?
耀哉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张苍白的脸,眼眸狭长而深邃,双颊微微凹陷,肖似中世纪的吸血鬼伯爵。
……
他连太宰什么时候出门的都没注意,回过神小心翼翼拆了手里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