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梅朵这样的出身,别说做太太,就是做我们家保姆都不一定够格,因为她没见识,我怕她打扫坏了东西。”

这话说得够刻薄,是对梅朵极致的羞辱。

沈旬仿佛又被尖利的啤酒瓶刺了一下,不过这次刺在心上,他看着纪玉茹,“妈,你以为我们家里有几个钱,就可以随意糟蹋别人的尊严?”

沈旬眯了眯眼睛,“梅朵的确出身在普通家庭,的确没见过你眼里的所谓的好东西,但是她阳光,漂亮,心地善良,她本身就是极品珍宝,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她。”

“在你眼里,她做我们家保姆不够格,但在我眼里,我做他丈夫都是我高攀了她,是我不够格!”

这么多年,纪玉茹一直养尊处优,除了沈青铎,没有人敢忤逆她。

现在被她的宝贝儿子这样怼,纪玉茹当时怒了,声音尖利,“沈旬,你别不知道好歹!”

“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你玩玩儿也就罢了,多丢她些钱便是,难不成还能被这样的女子占了心?”

还真是有钱人,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钱是万能的?还真不是。

沈旬的呼吸声加重,他深邃的眼眸中盛满了怒火,甚至还有几分不屑,“妈,说句逆耳的,你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你娘家门庭显赫,出身绝对算得上高贵,那这么多年,你占据了我爸的心吗?”

“放肆!”

沈青铎仿佛被烟烫了手,对着沈旬就开始训斥,“你是越来越过分了,公司交到你手里,就是个错误。”

沈旬并不惧怕,他看着沈青铎,目光咄咄逼人,“爸,你不用转移话题,公司交到我手上,你后悔了,你随时可以拿回去。但咱们现在说的不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