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杨杨转念又一想:沈旬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今天又是周一,不忙才怪,语气差些也是正常。
好在他答应派人过来,等着就是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沈旬派的人才来,姜杨杨哪里受过这样的轻慢,坐在车里生气。沈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不知道人家是千金大小姐?
她准备晚上沈旬下班后,去找他算账。
沈旬一直让郑天派人悄悄监视梅朵,前两天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梅朵跟着苏云帆出城去了乡下。
沈旬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他忍着不给梅朵发微信,别说她和苏云帆在一起,就是没在一起,发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是兄妹,不能说爱情,难道说手足情?他冷哼一声,对所谓的手足情分不感兴趣,也不需要。
就这样煎熬了两三天。早晨上班,一个慢吞吞的老太太闯红灯过横道,沈旬急忙按喇叭提醒,却把老太太拄着的拐杖吓脱了手。
老太太弯腰捡起拐杖,横道也不过了,对着沈旬的车走过来,趴在车窗上骂他:“你个杂种!你铁定了是个杂种。”
沈旬涵养再好,也被骂得眸中厉色一闪,准备推门下车,去找老太太理论:这么大年纪,骂人这么狠,白活一把年纪了?
老太太根本不怕他,走到车侧,又用手里的拐杖从半开的车窗指着沈旬继续骂,“别不服气,回家问问你妈,你爹是哪个吧,杂种羔子。”
骂完,走了,一副她老她有理的架势。
沈旬心一凛:梅朵和父亲的dna检测报告单就在自己手里,白纸黑字,铁定的事实。
但自己心里却始终有一个感觉,和梅朵不是兄妹。难道真不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