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旬心念转动间,被纪玉茹给死拉硬拽,拖出了沈青铎的书房。
下楼后,纪玉茹小声说,“沈旬,你疯了吗?你一口一句爱梅朵,就不怕他对你的身份起疑心?我看你是想作死!”
“妈,如果你不对他说,梅朵是他的私生女,会有他想赶梅朵出国定居的事情吗?
你一辈子不敢忤逆他,也没见你活得扬眉吐气。
你是富家女,生活得要多不幸福就有多不幸福。姜杨杨也是富家女,用你们的话说,她跟我算的上门当户对。
我娶她,对双方的生意都有帮助,但是你想过没想过,我不爱她,那是不是等于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你?
你自己都讨厌你的生活方式,才跟着别人生了我,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方式套给姜杨杨?从这一点来说,你、你们都太残忍了。”这样的不幸,应该彻底结束。”
纪玉茹脸都吓得变了颜色,“你赶紧走,回公司上班去,有什么话,你爸不在家时再说。”
沈旬也明白,母亲这大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却过了半辈子的寂寞生活。
他不想埋怨她什么,也不想和她说什么,终究是个糊涂又贪图富贵的虚荣女人,才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如此不堪。
沈旬下楼,开车直奔公司。
手机响,是心腹秘书郑天打来的,“沈总,您在哪?”
“回公司路上,有什么事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