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看着辛欣,开始逐条分析,心里还带着点期盼,期盼辛欣能醒悟过来:

“你刚才还说,他身体的渴望没有被满足,精神的空虚无人能安慰,这简直就是屁话。

你不想想,他身体的渴望没有被满足,孩子是哪来的?陶东所说的身体的渴望,我认为是对婚姻之外女人的渴望。

至于说精神空虚,最简单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他想出轨,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女人,所以才空虚。

或者说寂寞更贴切,你认为对不对?能把出轨的理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也真是佩服他。”

辛欣的面色冷下来,她沉默了一小会,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梅朵,你看这个杯子的图案,一只兔子和一只小猫,好像在并肩前行。

但它们是不同物种啊,根本不可能并肩前行。

就像、就像陶东和他妻子,他们三观那么不一致,怎么可能并肩前行?就算曾经一起前行了,又怎么可能走得远?”

梅朵蹙起眉头,“辛欣,你见过陶东妻子吗?”

辛欣摇头,“除了那个摆台上那张化了浓妆的相片,我没见过她。不过听陶东说,就是挺普通的女人,典型的碎嘴婆子。”

“你没见过她,不了她,怎么知道他们三观不一致?不一致的两个人能结婚吗?陶东说她是碎嘴婆子,你就信?而且,陶东贬低妻子,也就等于贬低他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这样的男人值得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