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沈旬主动上门,梅朵除了无奈,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但这是梅朵的感觉,沈旬却不这样认为,他始终拿梅朵当知心人,因为他爱她,爱的深沉而浓厚,这份爱,从来没有消失过。

“小朵,周海死了。”

沈旬说到周海,脸上挂着悲戚,能看出来,他是有些难过的。

“我听说了。”

梅朵淡淡答了一句,看了一眼沈旬,“他那样的人,作恶多端,早就该死。早死世上早少一个祸害。”

沈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梅朵会这样说,而且说得这样直接,“小朵,你也知道,他是我、是我父亲。”

沈旬艰难地说出了父亲两个字,“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这件事是事实,我也没有办法改变。”

梅朵面色一沉,快速抬头,用冒火的眼睛看着沈旬,“你父亲怎么了?就因为他是你父亲,他就不该死了?”

沈旬蹙起了眉头,“小朵,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情绪?他再怎么作恶多端,也和我有血缘关系,你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张口闭口他该死?”

“不能!我为什么要照顾你的情绪?我妈死了好几个月,你什么时候照顾过我的情绪?”

梅朵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筷子摔在盒饭上,她的头往前探着,眼睛逼视着到了沈旬的眼睛:

“现在我告诉你,周海就是该死!沈旬,我告诉你,我妈就是被周海亲手杀死的。”

沈旬就是喝得再醉,此刻也被梅朵的话吓得酒醒了一半儿,他声音压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