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年年月月,我们兄妹几个,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烂人和烂事,都没因此影响过心情。

就算暂时影响了,也是一小会儿。朵朵,遇到事情都要保持冷静,保持心情不受影响。你信陈姐一次,只要活着,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梅朵:“陈姐,你说的太好了。你母亲是个有智慧母亲,她用亲身经历教育女子,你也用亲身经历给我启发,陈姐,真谢谢你。”

陈姐拍了拍梅朵的手背:“饿了吧,快吃饭吧。”

说完,转身,步履轻盈地出去了。

梅朵心口的那团气,在陈姐轻声细语的开导下,消失了。她微笑着,端起那碗面,开始吃起来。

边吃边赞叹:嗯,陈姐的厨艺真好。

梅朵吃饭的时候,沈旬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梅朵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母亲和周海打电话,梅朵是怎么听到的?

沈旬有心再打电话给梅朵问问,但从刚才梅朵的架势看,电话她一定不会接了。

先不打电话也行,去医院问问母亲,看看她当时说没说过这样的话。

沈旬开着他的黑色大轿车,直奔医院。

来到病房,把护士支出去,沈旬坐在纪玉茹病床边儿。

这几天,纪玉茹又恢复了一些,眼珠儿转动灵活了不少,也会点儿头。

沈旬握住纪玉茹瘦骨嶙峋的手,轻声说,“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

半天,纪玉茹轻轻点了一头。

沈旬把梅朵说过的话学了一遍。他看着纪玉茹的眼睛,“妈,你当时和周海打电话时,说过这些话吗?”

纪玉茹的眼睛都瞪圆了,当日的的情景她当然记得,和周海说完这番话后,自己就听见一声嚎叫,然后脖子就被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