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旬:“是你打电话让我回来,是你和我罗列我母亲的错,翻脸的是你不是我。你的确养了我三十二年,这件事不是我能左右的,你埋怨我有什么用?”
沈青铎被气得全身发抖:“好,就算是我先翻脸的吧,这些都不重要。沈旬,我叫你回来,是通知你一声,明天你不用上班了,公司我要收回来。
我的公司,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不可能交给一个外人。
属于你的东西,你可以带走,不属于你的,你还是死了那条争夺的心。父子一场,也好聚好散,别伤了和气,那样就不好看了。”
沈旬看着沈青铎,狭长的眼眸中盛着冰冷和狠厉,“父亲,既然你把话挑明了,我也说说我的看法。公司是你的没错,但你交到我手上也有六年了吧?
这六年了,我兢兢业业,刻苦经营,公司才有了现在的规模,也渐渐走上了正轨。
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不否认!但不否认不等于我就得把公司给你。你也不用委屈,不用感到激愤,我养你三十二年,给你最好的教育,你为我管理几年公司,你不吃亏。”
“从你的角度看,我的确不吃亏。但你想一想,我这么多年,是不是把心血也全倾注在这个公司上?你一句收回,我就得把公司交给你?”
虽然沈旬心里清楚,公司是沈青铎的,但他用自己苦心经营六年做借口和依据,不肯交出公司。
父子两人吵了很久,沈旬的意思很明确,是你亲手把公司交到我手里,我的全部心血也全用在公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