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玉茹看着梅朵,“臭婊子,今天是我儿子沈旬大婚,你知道这件事对吧?”
“纪玉茹,你儿子结婚,你嘴巴不涂口红、涂狗屎了吧?不然怎么会张嘴就骂人?
你儿子结不结婚,跟我有半点关系吗?不要以为,沈旬给我们送了请柬,我们就会来参加婚礼,来这里让你骂。
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可以同时举办几场婚礼的。我来参加的是我闺蜜的婚礼,没工夫搭理你这个坐了轮椅、还没学会说人话的东西。”
梅朵说完,优雅转身,准备走。
“不准走!”
纪玉茹话音落,身后的孙嫂立刻快速推动轮椅,挡在梅朵前面,这一刻的主仆两个,倒是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
“梅朵,我问你,那个装满了祭奠死人用的纸花篮,是你雇人送到沈旬婚礼上的吧?你心肠这么恶毒,可见当初我反对沈旬跟你一在一起,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纪玉茹,我如果选择和沈旬在一起,是你能反对的了的?别往你那张老脸上贴金了。”
梅朵的这句话,实打实是真话,纪玉茹心里不明白,只要涉及到梅朵,沈旬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一定要说点什么,不然梅朵刚才的那句话,就像一个长在心上的巨大的毒瘤,能痛死她。
纪玉茹的声音恶狠狠的,“梅朵,你和你的死鬼母亲梅素白一样,都是贱货,都喜欢勾引男人的贱货,专门做给人添堵的事情。怎么样,梅素白没得好死吧?”
纪玉茹骂梅朵,梅朵或许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骂她母亲,梅朵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