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会花钱,喝酒,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虚度岁月。除此之外,你们就一无是处了。

我卖掉白思莲,你看见了?你有证据?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去法院告?

看起来呀,所谓的姐妹情深,都是扯淡。不然的话,你怎么只在这里骂街,却不替她伸张正义?不知道法院怎么走?还是没读过几天书、不会用手机导航?”

林青气得脸通红,“沈旬,别得意。坏事做多了,总有你会受到报应的一天。我很年轻,身体很好,我相信我会等到看你受到报应的那一天。”

沈旬轻笑一声,“林青,那你好好活着,别让我逮到机会卖掉你。不然的话,你不等看到我受到报应的那一天,就得被外国男人给玩儿死。那样的话,估计你会被仍在荒郊野外,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

沈旬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明脸上带着冷峻的好看的笑,林青却听得打了一个冷颤。

以后她可得离这个败类远点儿,这个人太阴,真得罪了他,还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了大霉。

林青刚要进洗手间,梅朵出来了。

林青瞬间误会了,原来沈旬树一样站在洗手间门口,是等这个这个小贱人。

旧仇加上无脑,林青对着梅朵张嘴就骂了句,“呸!婊子!平日装得像贞洁烈妇,背地里干着勾三搭四的勾当。这个北方大城,最下贱的就是你,顶风都能臭百里。”

梅朵一愣,刚要反唇相讥,沈旬眉头已经拧了起来,大长腿疾走两步就到了林青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贱货,你再敢骂一句,我就撕烂你的贱嘴,打得你满地找牙。”

林青被沈旬打得「嗷」的一声惨叫,很多人都听见了那声惨叫,从包厢里探头出来看。

苏云帆也听见了,急忙站起身,“我去看看。”

林青不敢上前和沈旬对打,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着沈旬,很大声地骂,“沈旬,这个城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野种,是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