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痛苦,越是想来,他要看一看今日的梅朵,他要记住今天梅朵的样子。

刚到宴会厅门口,就听见陈脉脉说,他和姜杨杨是一对恋人,是因为梅朵的插足才分手的。

沈旬大怒,当即开口发声:“陈脉脉,你就别冤枉梅朵了,我来说说你吧。你一直暗恋着苏云帆,奈何人家没瞧上你。你倒是想在苏总和梅朵之间插足,奈何根本没有机会。

嫉妒让你红了眼睛,失了理智,琢磨着在婚礼上抹黑梅朵,就算大部分来宾不信,也会有少部分人。给梅朵添堵,你自己就会痛快一些,我说的对不对?”

陈脉脉简直疯了,她就不明白了,梅朵的本事怎么这么大,一个又一个精英男人维护她。

她心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冒,都成了河,人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沈旬,还真是我一脚没踩住,你就跳出来了。跳出来有什么用啊,梅朵是苏云帆的新娘,你再怎么忙活,也是连根毛儿都摸不着。”

一个未结婚的姑娘家,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可见没教养到了极点。

比刚才的苏煜有过之而无不及。

宾客中有人在笑,在窃窃私语,也有人在指指点点。

陈脉脉的父母的老脸都涨得通红,哪里能受得了女儿这样丢脸。

双双离席,一人拽着陈脉脉一个胳膊,把她拽出去了。

赵恒暗暗冷哼一声:这对父母算是明事理的,不然的话,他一定让手下人明里暗里打陈脉脉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