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了个称呼而已,代入感立马就上来了。
焦棠默着默着耳朵越来越红,面上仍旧一副好学生的样子:“那我们再来一遍。”
入戏太深,两人从剧情中脱离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黎景问焦棠困不困,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困不困是让他去睡觉的意思?
那这里的睡觉到底是动词还是静词?
焦棠忽然想起高考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那时候他天天和黎景腻在一起,每天亲亲抱抱不停,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
有一天他和黎景生气,黎景哄了他大半天也没把他哄好,还被他赶到客厅睡沙发。
半夜焦棠是被热醒的。
黎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回房间,将他牢牢圈进怀里。
焦棠气呼呼地把人往外赶,黎景却抱得更紧了。
挣扎间,他感受到了立在某处的,炙热的欲望。
焦棠一瞬间吓得不敢动,从炸毛的狮子变成了不敢吭声的小猫咪。
那热度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他的全身,胸腔里某处狂跳着,就连鼓膜也跟着震动起来。
焦棠奶白的脖颈一点点变红熟透,极端的诱惑之下,黎景终于忍不住咬住他熟透的耳垂。
焦棠猛地一颤,身后的人却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