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宋昭天居然会拿这件事情威胁他。

吕子茶绝对不吃那亏,他这人可是不要面子的,立刻认怂。

面子是什么,能吃吗?

于是吕子茶梅开二度,迅速地再次投降:“昭天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他这样,宋昭天一天天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吕子茶一天天上赶着等罚,简直让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情见他好了。

这惩罚到底是成功地罚人了呢?还是一点没成功呢?

“你听话,乖一点。”宋昭天像是撸猫一般,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顺着头发将手停留在吕子茶软软的脸颊上。

他转过身去,按着吕子茶的肩膀将他往卧室里带,靠在床边,宋昭天右手按住吕子茶的脑袋,他微微俯身,将他的头放在吕子茶的肩膀上,紧紧地靠在吕子茶的头旁边:“敢背叛我的人,从来没有人能从地底下挣脱出来,努力做吧,争取成为第一个能够从我为你准备的泥潭中挣扎出来。”

被按倒在床上,吕子茶跌落在宾馆专门为电竞选手准备的总统套所特有的全黑色的床单上面,黑色的床单衬得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洁白似雪。

两相对比,就像神圣洁白的躯体真的跌入了泥潭,白皙的肌肤被乌黑的颜色沾染了一般。

实在是太过应景,也太过刺激。

吕子茶裸露在外面的脚踝还有睡袍散开露出的修长的小腿白得晃眼,明明没有露出什么过度的地方,但是看着就是说不明道不清的色气。

宋昭天吞咽了泛上来的口水,明天有比赛,所以他还是暂且忍了忍。

被按倒在床上,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必言说,吕子茶也知道是要做什么。

但是接下来吕子茶其实是有点小怨念的。

他不知道宋昭天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们明天将要面对的比赛有多重要,还要让他来。

吕子茶眼巴巴地看着宋昭天求饶,这才让他得以解脱。